一股白色的烟雾,就像是他不久之前吃的烤肉一样的。
药水一碰触后背的时候,钻心的刺痛就这么从后背蔓延开来,江哲瀚咬住了下唇只发出了一声闷哼,额头上汗水直冒下来,很快就打湿了他原本不长的头发。
江哲瀚一边咬牙一边想着,他觉得秦哥绝对是假公济私来报仇的,不然还有这样粗暴的上药的吗?没看见他是伤员吗?就不能对他温柔一点吗?
江哲瀚在心里碎碎念的分散着注意力,在他的背后,秦哥已经将整瓶药水都倒完了,他有些纠结的问向江哲瀚,“你伤口面积太大了,药水好像不够了,怎么办?”
江哲瀚只觉得自己的眉头已经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他倒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虚弱的提醒道,“要不你再去拿一瓶。”
秦哥恍然,他这是怎么了?怎么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了?
秦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江哲瀚一眼,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自己窘迫的样子,连忙抛下了江哲瀚闪身进去了里面,徒留下伤口外漏的江哲瀚半坐在破旧的沙发上。
里面又是一阵交谈声,只不过这次声音倒是比方才清楚多了。
“狗子,上次你用的烫伤膏去哪里了?”秦哥大声的问道。
“不就是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