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就坐在副驾与驾驶员说着什么。
看见他过来,便说:“快点,有些晚了。”
上车。
赶路。
值机。
再到登机。
一转眼,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匆匆过去。
穆焕坐在飞机的座位上,看着身边的黎昕,终于有机会问他:“你过去干什么?”
不能再直接问了,只有他最清楚信息素是自己多大的伤痛,如果说仅仅是味道不够迷人,只能单身到老还好说,最难以释怀的还是一心一意为双人滑努力的自己,在最后一刻痛失机会所受到的伤害。
这个“伤”,走出来,真的很难。
即便后来他已经达成所愿,站在了单人滑的最高点,媒体和好事者依旧会一遍遍的提及他的信息素,一边夸赞着他的才华和实力,一边却告诉全天下的人,他是多么的恶臭难闻,让人遗憾。
我的人生又何必别人遗憾。
我做到了我能够做到的最好,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深知这一点的穆焕不再直接提及信息素,曲线救国,“你说你早就买了机票?”
黎昕正低头整理耳机线,闻言“嗯”了一声,“余教最近在找一些信息素气味特殊的Omega,Y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