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无法从他们的训练中判断他们训练的是滑冰,还是花滑。
直到一个年纪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在冰上笨拙地做了一个单足的捻转动作,穆焕和黎昕一起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答案。
黎昕将下巴搁在手臂上,含笑垂眸看去:“想起我才练滑冰那会儿。一开始明明计划学的是单排轮,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练起了滑冰。
滑冰的学费是最贵的,但我想学,我妈就帮我给了钱,我居然天赋还不错,我妈老骄傲了,逢人就说我以后会滑双人,滑双人最赚钱。
那时候正好是壮哥壮嫂他们成年的那一年,以世青赛第三名的成绩开了一场信息素商演,十二年前一张普通门票80元,前排500元,三千观众满员,我妈就说,那滑一场可赚老了,这钱投的不亏。”
穆焕垂眸,陷入回忆,嘴角挂着笑。
就像他母亲培养他学花滑的初衷并不纯粹,因此也在他的心里种下了一颗有点儿扭曲的种子,扭曲的发芽,扭曲的生长,一度认为自己花滑的终点就是双人滑。
要赚钱,要赚很多钱,妈妈就一定会高兴。
“可惜,没那福气,我妈知道我信息素有问题后,差点儿把我爸骂自闭,都赖我爸的基因变异。”
说着,黎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