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再闭着眼酝酿睡意,便带着几分惬意和温暖。
什么时候睡着的黎昕也不知道,但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了穆焕的手臂上,穆焕的另外一只手还搂着他,以一种保护和占有性十足的姿势,两人贴的极近。
但比起这些,他想他会醒过来是因为有东西戳着他了,他知道那是什么,不动声色,一点点地挪开。
他一动,穆焕便说:“醒了?”
“几点了?”黎昕一听,直接把腰胯往侧面挪开,感谢他出色的柔韧性,能够在头脚都不动的情况下离开那让他窒息的存在,随后有点紧张地又问,“你多久醒的?”
“不知道,也才醒。”穆焕回答着,又把头埋在了黎昕的脖颈,轻轻磨蹭的动作好像一头大型犬,却对自己具有威胁性的武器毫无察觉。
“天都亮了,我们是睡了一个晚上吗?五六个小时?”
“在飞机上我们都没有睡好,也差不多。”
“这算是倒时差成功了吗?”
“不算,只是补觉,比赛在晚上,我们适当调整作息就好。”
“经验还挺丰富。”
比赛经验确实比黎昕丰富太多的穆焕说:“父母都得米国工作,假期偶尔会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