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刘静像个仓鼠一样往前探,寻着味道想要找到香气的来源,但是她们在走廊上来回走了三圈,却始终找不到。
“不是信息素吧?”刘静不太肯定地说着,“这个味道一直都在,我注意过信息素过滤气还在工作,不可能净化不掉,会不会宾馆喷的香水。”
“怎么可能?”轩辕华韵说,“信息素和香水不是一个东西好不好?我们的鼻子是可以闻到荷尔蒙的,那是一样的吗?”
刘静也知道自己在胡乱地说,她拉着轩辕华韵的手说:“要不去前台问一下?”
“好。”
电梯开了又关,这里也有淡淡的香气,但比走廊淡多了,迷上了那个味道后,就会觉得这种香味不太满足,恨不得让电梯回去,再被那香气团团围绕。
很快,电梯门开了。
有点意外。
大堂里的人比预料地多。
一开始的时候她们两人还以为这些是比完了赛,要半夜退房赶飞机的运动员,但是很快她们就发现并不是。
首先这些人没有带行李箱,而且都和她们一样像是在睡梦中被唤醒的一样,随意地套了一件羽绒服就下来了。
有些人甚至还穿着拖鞋。
大约十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