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所说的认得和你所说的认得,不是一个意思。
“我叫尚鹤寅!”最终,他还是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不过黑虫子就敬谢不敏了,“我对很多东西都过敏,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少年垂眸看着脚尖,轻声说:“那么…再见了,从先生。”
道别时,少了一些傲然冷峻,多少有点感激的成分在里面。
尚鹤寅转身离去时,瞥来一眼,黑色的发,衬着琥铂的眼,染着温润的笑意。
白净,瘦削,唯一显得有些活力的,便是那双诱人入骨的眼珠,只需要望过去,清澈浅亮的琥铂色便能将人拖入无形的漩涡。
痉挛,战栗,周身汗毛瞬时竖起。
从宥言心中不舍,不管不顾地捉住少年的手腕,指尖下传来的的脉搏却细若游丝。
“呀!你脾胃不和已久,浮而无力!再不调理,恐有性命之忧。”
一涉及专业领域,从宥言来了精神,哪里再肯松手,处于关心未来媳妇的色痞本性使然,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抖出一颗硕大的丹药,塞过去,“这是辟谷丹,赶紧服下吧。”
“辟谷丹?你是不是武打仙侠书看多了?”尚鹤寅掩住嘴,看了一眼貌似乌鸡白凤丸的白蜡色的大丸子,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