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帮人?唉……尚鹤寅缓缓合上眼,睫毛在颤抖:“我累了,你帮我通知达叔来接我回家吧。”
从宥言大言不惭地自吹自擂道:“现在你相信我是博古通今,学究天人的有为青年了吧。”
尚鹤寅睁开一只眼,缓缓道:“学究天人没发现,皮厚无比倒是事实。”
这太伤人自尊了,但是从媳妇嘴里说出来,好像就带着那么一点调侃在里面。
媳妇说的话,永远是对的!这是一条恒古不变的真理!从宥言发完感慨,摸出手机,问清达叔的电话,拨了出去。
旁边一众演员相互对视,谁也不敢出言提醒后台还有一位皮痒患者。
倒是从宥言的记性很好,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塑料袋,递给身旁老者:“呐,止痒药,吞服。”
老者看着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心里有些发憷,明明是个漂亮的男人,可那没有半分诚意的笑脸,挂上的是警告。
果然,这位私人医生开口了:“希望她会涨些记性!管住眼睛,管住嘴巴,方能活得长久。”
也不管舞台上其他人是如何看待他的言行,从宥言男友力爆发,一把抱起尚鹤寅,从专属通道走了出去。
这身骨架可真是轻!这个时代的审美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