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听见没?这就是群众的心声呐。从宥言满意了,又开始恬不知耻地吹嘘:“不满寅儿说,以往在药谷,只要我心情好,通常都会唱歌吟诗一番,那场面,你是没见过的,但是可以想像一番,很热闹哦!围观的,求药的,都在动情流泪。”
尚鹤寅默不作声地盯着他---这个傻瓜,还真是好糊弄,那都是有求于你的人啊。你有没有考虑过另一个方向,那些人不是被你感动的,而是迫于你的淫威,被惊吓到不敢反抗的?比如眼前这位---老吴!
老吴真诚地看着从宥言:“那必须的,我对主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面对阿谀奉承,从宥言向来是照单全收的,他沾沾自喜地点头,“好说好说,你也只是窥见了本尊一点皮毛手段,日后有机会,也让你开开眼。”
尚鹤寅持续僵化中……
唉~不是早就晓得他是个萌蠢了吗?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我又何必置气呢?尚鹤寅忍住笑,不置可否的走回沙发,闭目靠着。
从宥言丝毫不拘束,继续粘着他:“对了,寅儿啊,这里的物价好高,我们暂时还在找房子,今晚还是借住你家好吗?”
尚鹤寅接过达叔的水晶杯,正在喝水,闻言定住神,考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