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准地板上的人形生物,泼洒起来。
那双素白的手指,稳得像是有无形托架托住一般,药粉有条不紊地依次撒下。
尚鹤寅站在二楼的扶手边,垂眸看着从宥言杨手在那堆黑死布料上撒药粉,皱了皱眉,“这又是在干什么?”
从宥言极满意地嗅着空气,就等着媳妇问话呢,见尚鹤寅忍了几忍,还是问了,急忙解释:“寅儿,我在外面消食的时候,找到一个刺客,正好拿下做药人。”
又派出了刺客?尚鹤寅太阳穴猛地跳起,手指紧捏着扶手。
从宥言拍拍手上残余的药粉,插着腰,“现在没事了,这个人从此不会再说话了。”
“你把他弄成哑巴了!”尚鹤寅好奇。
从宥言得意地摇摇手指头,着重解释了一番:“不止,不止,本尊出手,哪能如此简单,既然作为药人,只要活着会呼吸就可以了。做实验时,肯定会痛啊,痒啊的,没事就瞎叫唤,特别招人烦。”
“所以呢?”
“所以,他只是活着,会喘气就行,余下的那些辅助功能,我帮他关闭了。”
尚鹤寅无奈扶额---我倒是忘了,此人乃毒医,可不是什么善茬。
从宥言特别体贴,自然晓得媳妇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