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宥言笑嘻嘻地走进料理台,单手舞出漂亮的刀花,一指面目全非男,“这是被人毁容的志愿者,他自愿为今晚的试验献身。”
生怕镜头前的观众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从宥言解释道:“别看这是陈旧的疤痕,可依然有修复的希望。所谓不破不立,只需要我切开旧痂,割除被损坏的部分,在血管里植入药剂,明晚就能看见效果。”
“当然,在生长皮肤的过程中,会有一些难以忍耐的痒痛。这一点大家尽可放心,志愿者的感官已经被我封闭了,他是感觉不到痛痒的。”
头顶的吊灯照亮了白衣少年的脸,他口中说着血淋淋的话,眼角无声无响的闪过勾人的光。
骨骼分明的手,举起寒光凌厉的刀,充盈的血管里似乎蕴含着无尽力量,事实也是如此。
“噗嗤”一声,尖刀分毫不差地扎进“志愿者”的瘢痕。
本来面部就糊成一团的疤痕创面,登时鲜红四溅。
惨白的吊灯下,白衣少年轻车熟路地挥舞着剜心牛刀,毫不在意的将皱巴巴的橘状皮肤扔在一旁的瓷碗里。
忙里偷闲中,他转眸对着镜头微笑:“放心,放心,没我的允许,阎王老爷不会收他的。切割损坏的皮肤,这只是恢复容貌的第一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