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宥言站在一旁观赏着被扎成刺猬头的叶姐,嘻嘻笑道:“叶姐到底是上年纪了,记性不大好,我好像跟你说过的,若想请我再出手,可不止10万了。”
一旦涉及专业领域,从宥言说话便会不自觉的带上了前世的语调,有一种难以琢磨的阴阳怪气在里面。
叶姐手脚俱软,心底一片冰凉,原以为是不堪一击之力的穷小子,怎么变得越来越可怕了。
不仅是夸张的言行举止,怕是怕此人手里是有些真本事的。
自己真是被鬼摸了头了,迷了心,上回的教训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五官,叶姐颤颤巍巍地开了口:“尽管开价吧。”
对于案板上的咸鱼,从宥言自有办法让它们吐银子,见叶姐的反应,他很是满意。
收好玉笔洗,摸出手机,打开计算器,点点算算了好一会儿,从宥言笑道:“都是熟人了,我算你便宜些,一口价100万。”
他又指了指旁边气若游丝的男孩子:“咦,这孩子好生面善,是你刚收的补药吗?”
远远被隔开的人群里,传来恶意的嬉笑声。
叶姐脑仁嗡嗡发胀,哪怕再不愿,此刻也得撑下去,只得一咬牙:“他是我旗下的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