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从宥言一眼,端起饭碗,扒了一口饭,细细嚼了几下,品出了淡淡的青柚味…
从宥言托着腮帮子,眯着眼睛笑:“怎样?好不好吃?”
尚鹤寅并未回答,依旧不紧不慢地吃着饭,偶尔夹几根菜。
从宥言得意地看着,“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我刚刚赚了200万,可以养你了。”
尚鹤寅听见胆大妄为的宣言有很多,类似这样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的倒是头回听闻。他并没反驳,只是弯唇微笑,觉得颇有趣。
自长这么大,从未有任何人跟他这般许诺过,通常长辈都只是问问达叔,孩子乖不乖,听不听话,其余的---便没了。
这感觉似乎也不坏,被人用力保护着,关心着;不是达叔那种诚惶诚恐式样的,而是…另一种款式。
看了一眼饭桌的另一边,达叔正坐在老吴对面,气鼓鼓地吃着简单的饭菜。
饭桌上,很久很久都没有这般热闹了。
于是尚鹤寅不厚道地笑了,特意问:“从先生,你这样不好,怎么不喊达叔一起过来吃?”
“寅儿你不晓得,达叔没把我当成自家人呢。刚才我做饭时,他便在一旁监督我,说怕我下毒啥的!哼!我又不是给他做的,他也最好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