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暗青的,双色经脉,在刀尖下呼吸着氧气。
这就如同端午节吃粽子一样,小心翼翼剥开粽叶后,晶莹润白的江米包裹着红枣,热气腾腾的展露在食客碗中,等候着饕餮们饱餐一顿。
绝对是新鲜出炉。
老吴张着大嘴,差点发出哦草的怪叫。
原先的肿胀肌肉因于主动脉粘黏的太厉害,从宥言昨晚下手割除时,大刀阔斧,毫不留情。
记忆中还是白骨森森的人脸,今天便能初见成效。这样的成果不能不说是奇迹了。
从宥言双手一招,布包里摆放整齐的刀,剪,针,药粉,像是被幽灵操纵了一般,在药人的脸上翩翩起舞。
老吴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瞪圆眼球对准焦距后,心中越发骇然,镜头前的男人绝对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形容了。
灯影下,从宥言的瞳孔反射分毫不差的手速。
或许过去了几分钟,又或许流逝的时间更久一些,灵巧修长的手指穿过最后一针后,从宥言洒下新研磨好的药粉,重新包扎好纱布。
老吴急忙递上毛巾帮从宥言擦拭汗珠,顺便狂拍了一通马屁。
从宥言托起药人的下巴,捏起一枚刚捏好的黄色药丸,塞了进去,再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