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交换了一下场地,有什么危险,也有我在前面替你挡着。”
那声音,不轻不重,语调柔和,在黑暗空间里极赋催眠能量,尚鹤寅不知不觉便静下心来,跟着他又往前走了五十余米。
这里的环境与通道口完全不同。
脚下是夯实的三合土地,逼仄的空间摇身一变,变得阔然开朗。
略显冷清的是镂空的木门,它们失去了铜纽支撑,孤独的竖在墙边,不过材质却是极好的,有点像是金丝楠,虽然失去了光泽,却并未腐朽,上面刻画着不少背着竹篓,做爬山状的老者,一个个拄着拐杖,虔诚地盯着山顶。
干燥的纹理,精致的工艺,也不知古人是如何保存的,至今依然完好。
尚鹤寅举起手机对准这些木门上雕花,拍了几张。
离得近了,能闻见木门后方散发的香味。
幽静而长远,淡淡地飘至鼻尖。
“这里的味道,我记得。”从宥言四下嗅了嗅,脚下飞快的将这里溜达了一遍,熟门熟路的摸到一处暗格,拉来扯去的摸索半天,翻出不少蜡烛和火石。
从宥言费力敲打了几次,无奈抛开,灰心道:“唉,年代久远,火石失效了。”
尚鹤寅摸出裤兜里的打火机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