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宥言忍住痛,急忙抱住他,小声哀求道:“怎么又生气了?媳妇啊,在师傅跟前,你要给我面子啊。”
“我给你面子,谁给我面子?”尚鹤寅挣开对方的爪子,红着脸,扫了牌位一眼:“你,你怎么还有一个名字?宛童,那是你的字?”
“好听不,那是一味中药,又名桑寄生。”从宥言得意起来,“我们师兄弟共有十人,最后获得师傅赐字的仅有我一人而已。”
所以,你死的最早…尚鹤寅默默腹诽。
从宥言拜过牌位后,心情甚好,举着烛台,一蹦一跳地在前面带路。
视线从黑暗变为昏黄,眼前出现了的场景极有岁月感。
蛛网遍布黑墙,半人高的杂草,枯黄的蓬在断壁上,歪歪斜斜的描金花纹显示这里原先应该是一处修葺极好的密室。
三十平米的空间里,到处都是被硫磺熏黑后的残壁和断垣,依照地势挖出的角台上,一口炸裂的黑锅,灰头土脸的躺在废墟上。
一直跃跃欲试的小肥焦急地叫了起来。
几只小甲虫听命的飞过去,小心的拎起肥虫,在废墟上空溜了一圈。
见肥虫不断发出悲鸣,从宥言感同身受,跪坐在早就变色的蒲团上,手指从中拈出一根草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