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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李经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竟然没有一个人同意。
王瑞凯的脸，依旧保持着笑意，手指在桌面，轻轻敲打着，很有节奏感。
“给了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不珍惜，我们能怎么办呢？”他早料到了是这个结果。
对罗武他们这些人来说，灰色产业的利益，是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他们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连自己，当初也是深思熟虑，考虑了好几天才下定决心。
他站了起来，耸了耸肩无奈道：“我只是一个传话的人，既然他们听不进去，只能请吴先生给他们讲道理了。”
这点，他们三个在讨论的时候已经想到了。
吴凡也早说了，若是他们不听王瑞凯的建议，那他可以勉为其难，亲自门，跟他们讲讲道理。
反正吴凡觉得，这世道，还是有很多明白人，用讲道理，能解决问题的。
接到王瑞凯的电话，吴凡刚吃完饭，坐在沙发看电视呢。
楚雨晴也早下班了，最近她下班的时间可早了不少，没有过去那么拼命了。
见吴凡坐在那发呆，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楚雨晴微微偏过头，看着吴凡道：“你不忙吧？”
吴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