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个子不高，但显得十分精神，在武馆的时候，姿态也放得很低。
虽然吴凡清楚，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很多时候这些都可以伪装。
“有买卖送上门的。”潘文笑着，拱手道，“听说吴先生医术了得，我这是来求医的。”
吴凡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气息平稳，身体气血充足，根本没有病，上个月流感也早好了，你要看什么？”
以他的眼力，一眼看过去，哪里还看不出来这潘文根本没病。
“吴先生好眼力，”潘文心一动，吴凡怎么会知道自己个月得过流感呢，“我这个病有点麻烦。”
见吴凡没说话，潘文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嘲道：“我们潘家每到中年都会秃顶，我才二十出头，头发就开始稀疏了。”
潘文说得很认真，没有一丝开玩笑的语气。
吴凡认真盯着他，微微皱眉，那双眼睛，犹如精密地扫描仪，能看穿潘文的身体内部。
“你想增发？”吴凡淡淡道，“遗传性的脱发确实棘手，但是要是你不怕痛的话，倒是可以帮你移植。”
潘文闻言一眼，丝毫没觉得吴凡是在开玩笑，也没有一丝生气，大笑起来：“吴先生只要真能治，痛一点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