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的脸满是笑意，看着马永贞，同样十分礼貌。
“我很好奇是谁把我推荐给你的，能认识马总这样为医发展着想的人，我很感动，所以更想知道你那位朋友是谁，下次见到，可得好好感谢他。”
吴凡说得很客气，面带微笑，眼睛看着马永贞，满是期待。
马永贞微微笑了笑，脸一怔，没想到吴凡会问这个，自己说了是因为朋友推荐，吴凡这样开口问，他顾左右而言其他，反而让吴凡怀疑。
毕竟白起可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更是国内通缉犯，甚至可能跟这吴凡，关系匪浅。
自己说是白起，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若是不说，现在连陈俊等人都在看着自己，好这个“朋友”是谁。
哪怕自己胡乱说个人，吴凡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到时候一问，便拆穿了。
吴凡一脸期待地看着马永贞，他倒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会把自己推荐给马永贞的。
对马永贞，吴凡并没有什么反感。
马永贞为人处事很圆滑，让人感觉很舒服，像是经过训练一样，让他不会产生反感，但同样也不会有好感。
毕竟，真诚这种东西，靠做作是体现不出来的。
“是啊，我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