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吴凡很不习惯。
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医术好，这些人结交自己，也是为了将来需要帮忙的时候，能够请自己出手。
但吴凡不知道怎么的，心依旧有一种感觉。
这些人主动前示好，甚至可以说，态度十分谦卑，是早安排好的，而不是他们自己发自内心的。
吴凡一下子想到了下午有人医闹，之后来寻求帮助的病患，跟那些人的眼神，一模一样。
整个庆功宴持续到了晚快十点，上官斌等人年事已高，自然不能像年轻人一样疯狂。
马永贞左右招待，见几位老人家略显疲惫，便安排人送他们回去。
宴会宾客渐渐散去，吴凡自然留下了。
他知道马永贞要找自己。
“吴先生。”
吴凡抬起头，马永贞已经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脸带着笑意，显得十分轻松，“我得敬你一杯。”
吴凡笑了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下，轻轻放在嘴边抿了抿，并没有多喝。
“马总有心了。”
他一句有心了，既是说马永贞举办这发展大会，让陈老邀请自己过来，又是说今天医闹之后，那些来寻求安排的病人。
虽然只是吴凡的感觉，但他却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