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在在，轻描淡写道，“不过你现在的实力，多知无益，没有到一定的层次，一切都是空无。”
他取来碗筷，递给吴凡，哪里有老教官的姿态，反而更像是一个家庭煮夫，期待自己的完美作品。
“要达到什么层次？”吴凡连忙问道。
老教官再这样吊他胃口，他真吃不下鱼了。
吴凡有些着急，哭笑不得：“前辈您就不要磨洋工了，要把握急死了。”
这事情不弄清楚，再好吃的鱼，他都没胃口了。
要是不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怕是自己真的没心思追寻大道了。
“至少等你达到圣域境界，也是进入窥涅层次。”老教官淡淡道，“武道圈子的人，从入门，到小成，一直到宗师，再后面就是星位层次，再然后便是窥涅层次，那等于是完全进入不一样的武道圈子，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窥涅，窥涅天道？”吴凡眼神一动，忙道。
“不对，”老教官笑着摇摇头，“是窥涅本心。”
轰隆一声——
吴凡心好似有一道闷雷，轰鸣巨响，让他的脑海都震荡起来，窥涅本心？
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自己现在是空灵境界，属于从圣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