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式，哪怕是那个元墓里的神秘人，恐怕都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让他知道，或许可以解开多年的问题了。
自然，这是后话了。
吴凡的眼神仿佛有一道光，能够渗透进人的心里，坐在一边的秃鹫跟花蛤蟆几个人，都看得楞了神。
仿佛那是黑夜里的光芒，能够指引人，去往最想去的地方！
“原来是这般。”吴凡喃喃自语，“还真是条条大路通罗马，殊途同归，是这个意思吧。”
他的脸有一抹欣喜，转而变得平静下来，能有所理解和突破，吴凡自然高兴，只是这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平静下来。
毕竟对他来说，这并算不得什么。
秃鹫是老前辈，经历很多，看到吴凡那个眼神，便知道他有所突破了，正担心吴凡会因此而骄傲，扰乱了心境，眨眼间又见吴凡的脸色平静下来。
他便也放了心。
能做到这样的人，绝对不简单啊。
“掌柜，有所突破了？”
秃鹫开口，轻声道。
吴凡目前的境界，虽然达到从圣，但还只是超凡境界，想要突破到下个阶段，并不是那么容易。
他自己经历着这些，哪里会不明白，越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