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恐怕都会被别人笑死。
唐炎阴沉着脸，为难而又纠结。
那是他的亲孙子，他也这么一个亲孙子！
唐昊若是真的死了，他怎么跟唐昊的父母交代？他怎么跟唐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可吴凡的要求……
“掌门！”门人急了，“到底是那些陈年旧俗重要，还是少爷的命重要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看我们唐门，还有几个人钻心研究用毒么？”
门人忍不住，说完觉得后悔，知道自己这是说错话了，吓得脸色发白，不敢不再说。
唐炎抬起头，看着自己的门人，诧异不已，他没想到，连一个门人，都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唐门用毒的道路，真的已经彻底没了？
“掌门……我、我只是着急，请掌门不要怪罪……”门人支支吾吾地，吓得不轻。
唐炎摇了摇头，重重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门人的肩膀：“你是对的，你们都看出来了，而我却还冥顽不灵。”
他突然有些无奈，恐怕真正没有看清楚的，只有他自己了，迂腐地想要坚持过去的东西，却不知道，这些东西，早被这个时代抛弃了。
门人楞楞地看着自己的掌门，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