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看着三长老，一句话，让三长老的心都跟着颤动起来。
太迟了吗？好像真是太迟了？
项红袖被项庄杀害的时候，他们迟了。
吴凡被项庄追杀的时候，他们没有阻拦，迟了。
还有项家沦落到现在这样，他们没有早一步阻拦项庄，迟了。
是啊，真是太迟了，现在怎么也是无法说服吴凡。
三长老红了眼睛，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二十多年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没人疼没人要的孤儿，”吴凡看着三长老，冷笑了一声，“可是我现在心疼我的娘亲，心疼我的父亲，原来他们遭受的是如此的悲惨！”
“世上凄惨的就是我吴家的人！”
吴凡忍不住声音大了起来，“你们项家难道要我忘记这些仇恨！”
“是项家对不起你。”三长老深吸了一口气，眸子里光芒闪烁，“但是这事情是项庄他决定的，我们没有办法阻止，甚至很多人都是不知道得。”
三长老心满是无奈。
看着吴凡身后几大势力，三长老知道是项家的衰败是迟早的是，但是他怕的是项家会就此消失。
只要吴凡肯不要屠尽项家所有人，项家还有保存薪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