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身形都差点没站稳，不远处的湖水，都已经被染红了，自己那条断臂随着波浪飘荡。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
涅槃笑得有些邪魅，眼里更是浓浓的不屑。
那个分身将断臂捡了起来，将那张还冒着幽绿色火焰的羊皮卷那了出来，交给给了涅槃。
“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这不过是我收你们点利息。”
他笑了笑，笑得无比灿烂，一眼看过去，甚至有些人畜无害。
“难道当年你不是想让我们把毕生绝学刻录到里面，带回你的家乡，而是那时候的你就开始算计我们了。”
老者哼了一声，捂着断臂，语气越发森冷。
当年的涅槃看起来是做的心思纯正的人，哪怕当年他犯下如此行径也是很多人绝对他最初的时候也许不是这般的人，现在看来是他们真的太天真了。
“没错我一直就是再利用你们。”
涅槃将最后一张羊皮收起来，有些同情地看了老者一眼，“但是我有何尝你是在教你们，教你们这群绵羊如何在弱肉强食的世界活着。”
八字真言全部到手，涅槃也不想再跟老者纠缠，没有必要消耗自己的实力。
“留你一命，看看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