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没有他想看的书。
听到看管书架的那个中年人开口，其他人虽然不想相信，但却更不敢怀疑。
“多谢你手下留情了！”
寸头男子倒是没生气，拱了拱手，龇牙一脸的后悔，嘟囔着，“早知道我就不抢着上去了，丢人……”
周围的人，顿时哄堂大笑。
这种气氛倒是不错，吴凡笑了一声，这群海盗一个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实际上，或许还没有那些宗门的人残忍。
他可是亲眼看到三重门的弟子为了自己活命，可以舍弃其他几千人的性命！
他更是亲身经历，天云宗的涅槃，为了自己的目的，布局三十多年，坑杀了几位天尊，更是杀死了蜀山和秘境不知道多少将士！
论残忍，那些宗门的人，恐怕比这些海盗更让人觉得恐惧。
越是跟这些人相处，吴凡反而越觉得，他们很真实，有血有肉，爱恨分明，身上都透着一种以往那种侠气。
这群海盗，跟自己之前想象中的，似乎有些不一样。
“既然你赢了，那就可以进去挑选，”中年人看了吴凡一眼，淡淡开口，“挑选完了，就来我这登记吧。”
他能确定吴凡的境界没有伪装，但这一身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