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似乎很贵,没收入的秋湎湎考虑今后自己种。
“不可能…”他还没有说完。
秋玉然就从门外闯进来,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娇弱无辜:“哥哥,哥哥你别气爸爸了,爸爸和妈妈不是那个意思,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我现在就去和浩青哥哥分手,我把他还给你,你别和爸爸妈妈怄气了好不好?”
秋湎湎嫌弃的推开他,“你很奇怪,我都说不在乎了,更何况林浩青是人又不是东西,怎么能让来让去?”人类真奇怪,“我就是想离开秋家,既然我都成年了,那可以实行成年人的民主自由,离开家庭,走向社会了,为国家效力,做一个有价值的好omega!”
因为担心丈夫挂心的外甥而匆匆赶来的阿舅艾莫斯听的差点在门外“噗嗤”笑出声,摇摇头,这小家伙面虽然没怎么见过,但挺有意思的。
这还没完,房内秋湎湎继续絮絮叨叨的教他们做个人。
“玉然你也是,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应该再问家里要钱买这买那,上个月我听管家都抱怨你一个月光买衣服和包包就花了四十多万,爸爸赚钱辛苦,妈妈没有收入,你更不能这么挥霍无度。”更何况是花的是原身母亲的嫁妆,“林浩青虽然不错,但林家挺穷的,当初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