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以这件事来说不能成立。”
“不是这件事,”秋湎湎心里也明白,然后又回忆了下原身当时知道秋雨然抢走林浩青时的感受,“也,就一点点吧,不过…他从小到大抢我东西,我也习惯了。”原身当时心里的确挺难过的,但这种折磨自小就有,磨着磨着,心都麻木了,疼却也习惯了。
真可怜,秋湎湎想,真可怜呐。从小到大,一点都不快乐,也没有亲情,甚至交到的朋友都会被秋雨然插足破坏,甚至在学校里传他坏话。
每一次反抗迎来的都是继母的嘲讽,父亲的训斥,如此不公,如此…寂寞。
秋湎湎摸了下眼角,“冷暴力,精神虐待,还有挥霍母亲给我留下的遗产,这些够吗?”
原身想唯一的期盼就是尽快挣脱这个束缚,秋湎湎会为他做到的。
“这,需要证据。”
秋湎湎看向霍家先前暴跳如雷,现在一直按捺着脾气的老律师。
这位老律师是看着他母亲长大的,如今已经一头银色白发,却是霍家老爷子那一辈的人了,当年在战场上重伤退役,受霍老爷子恩惠改行做了律师。如今依旧时常健身训练,身体健康,体格健硕,就秋鑫站在他面前和只小鸡儿似的。
老律师过来出示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