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峰本人也非常低调,看着很无害。
可没想到,他居然早有造反之心并精心准备了这么久,可见咬人之犬不叫这句老话是有道理的。
想到这,安洛施心中的负疚感和沉重的压力不由得减轻了许多。
昨晚本就没有睡好,一大早的这样折腾更是耗费了安洛施不多的体力,很快安洛施就靠着一个帐篷睡着了。
胡岩见安洛施睡着,偷偷摸摸地走到皇甫峰身边,轻轻道:“主子,你刚刚为何要口是心非呢?”
皇甫峰轻轻拍着爱驹的头,对胡岩的话充耳不闻。
“您明明就是为了安小姐才临时决定提前出京,好多原本的计划都打乱了,这样一来,咱们的凶险大大增加,实在是代价颇高……”
“胡岩,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要我再教你一次么?”
皇甫峰沉声淡淡道,语气中的凉意吓得胡岩一哆嗦,慌忙赔笑:“是,属下知罪。”
看着皇甫峰离开的背影,胡岩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以后事关安小姐的事他再也不多嘴了,刚刚主子身上的气息好可怕!
皇甫峰带着军队加急赶路,总算在将将天黑之时赶到了扬州。
扬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