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甫峰也没有追出来,兴许是想着叫安洛施自个儿冷静一阵。
跑得稍远了些,安洛施静了心神,立于原处,抿唇思量。
“洛施?”徐随宸听了手下报告安洛施失魂落魄地自皇甫峰营帐中跑了出来,便立马从营帐里头跟了出来。
那日听了皇甫峰的话,徐随宸面上虽也做足了场面,没有再与安洛施搭过话,但私下却一直叫手下盯着她的营帐,一旦有所动静,便会来与他禀报。
闻声,安洛施回了声,警惕地望着徐随宸,暗自后退几步,端得是副淡然模样:“不止徐军师有何贵干。”
见她如此疏远警惕的模样,徐随宸眸中闪过了一丝疼痛,白衣一甩,握住了安洛施的手。
“洛施,你与我,不需如此生疏的。”
“徐军师,望您自重。”
安洛施神色一变,换了副狠厉的模样,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之后,便想着转身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徐随宸眸中乃是无尽的幽暗,似是下定了许大的决心。
“若你哪日觉着皇甫峰不可靠了,便来寻我,我定助你救下安家人!”
安洛施停下步伐,却依然没有转过背去:“徐军师是觉着,给了旁人一耳光过后再赏其一颗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