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难不成不想救安家人了?”
安家人!
这从来就是安洛施的软肋。
闻言,安洛施浑身一震,脸上的笑意立时散了尽光。她抬起眼睛定定的看向眼前这个尊贵俊毅的男人,不知为何,心头竟漫上了一层薄薄的失落感。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尽管他比之从前已然算得上是极为考虑她的感受了,但却还是只会拿着安家人来威胁与她。
既是如此,那她也不客气了,此时她已然是完全掩住了笑颜,她挺直脊背,朗声反问道:“原来王爷还记着安家人这一茬?我还以为王爷已然忘了。”
“本王像是那等说话不将信用之人?”
回应他的却是安洛施重重地点头。
她无论如何花费口舌,他也不会将她给放出去。
闻言,安洛施藏于衣袍之下的手捏成了粉拳:“既是如此,还请王爷将洛施安置得离王爷远些。”
知晓这回定然就是白来了的安洛施转身离去,皇甫峰望着她的背影,只觉得胸口疼到了窒息,最后还是在她快要踏出房门之际,道了句:
“在扬州,我保证你与我离得很远。”
安洛施闻言离去的身影一顿,最后仍是走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