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端坐朝堂那一位早年还好,然年龄愈大,脑子却愈发不中用,治国之心全无,唯一的精力皆是耗在酒色之上。
反观他的几个儿子,无能的无能,平庸的平庸,一个个空有花哨的架子,脑袋里装的全都是草包。
“先皇先祖,这皇室也该清理清理了……”
皇甫峰负手而立,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坚定。
……
皇甫峰以为蕲州城主之事可以将徐随宸再次支开,然徐随宸一出皇甫峰的房间便去了安洛施救治伤员搭的营帐。
营帐内人来人往,行色匆匆,然见到徐随宸都停下来向他问好。
徐随宸也不客气,做出一副慰问伤员的模样,不时问问受伤的士兵恢复的如何,吃得如何。
这些士兵见王爷身边的得力军师竟这般关怀自己,皆是感动万分,纷纷表示会尽快养好身体,重返战场,誓死为王爷效忠。
徐随宸象征性的鼓励了一番,便四处寻找安洛施,最后在熬药的药棚里看见了安洛施单薄的身形。
十多个窑炉咕咕作响,白色的水汽弥漫在狭小的药棚里。
云雾缭绕间,蹲在地上的安洛施竟让徐随宸有了一种可望不可即得的感觉。
“洛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