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确有数十处之多,然而最为严重的便是后背的那条长长的血痕,也正是因为如此,皇甫峰才忍住了与之动手打上一架的强烈欲望。
如果照着徐随宸所言,安洛施为他上药必然会将他上衣脱个精光。
而且经此一事,徐随宸在安洛施的心里必然好感倍增。
一想到那个画面,皇甫峰的脑仁便突突直跳,恨不得自己当是能出现在他们面前阻止安洛施的动作。
见皇甫峰气的额前青筋绽起,徐随宸心中郁气这才稍稍散去一些,他重新又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温润模样,只不过语气却含了几分焦急:“出事了。”
皇甫峰闻言,适才因为安洛施对徐随宸的敌意忽的便退的一干二净,他正色道:“具体怎么回事?”
“蕲州城主突然违背诺言,想要将我囚禁起来。”
徐随宸神色凝重地将他逃亡之事细细与皇甫峰说了一遍,然后道:“臣猜测蕲州城主应当是有了其他的靠山。”
“靠山?”
皇甫峰讥笑一声:“他以为那是一个靠山,焉知那不是一章道催命符?”
语罢皇甫峰又向徐随宸问道:“以你之见,他应当是投靠了何人?”
徐随宸沉吟了片刻,慢慢分析道:“蕲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