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苦涩几乎漫山舌尖。
良久之后,桌上的银耳羹已经凉透了,可是安洛施却拿起汤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将碗里的汤羹全部咽下肚里。
舌尖的甜腻,心间的苦涩。
不知不觉间,竟有水珠从安洛施脸上滴落,片刻桌边便多了一滩水迹。
这一日清晨,安洛施照例去厨房为皇甫峰准备饭食。
阿绿嫂见了她,忽然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安大夫你知不知道今晚我们可能就要攻城了?”
“攻城?”
安洛施闻言猛然一惊,“我怎么没有听说呢?”
阿绿嫂轻拍了一下她的胳膊,“也不能算是攻城吧,我也是听我家那口子说了那么一嘴。”
想到阿绿嫂的男人在左将军手下当值,安洛施一听这话,立时来了兴趣。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阿绿嫂你快些和我说说。”
阿绿嫂这才道:“我听我家那口子说如今皇城紧闭城门,咱们又打不进去,所以王爷设了一个计谋,就在今晚要将皇城的兵给引出来一部分,这样城门不就开了一个口子……”
安洛施一听到这里,心里忽然一动。
阿绿嫂之后又说了些什么她已经听不下去,满脑子只想着“城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