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血迹,她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将药方细细写下,之后恭敬地交于曹公公,就准备请辞。
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般,皇帝叫住了拿着药方打算离开的曹公公。
“慢着,眼下天色已晚,你先安排施神医住下后,再去抓药。”
曹公公应了声,瞧向了身侧的安洛施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纵然十分不愿,也不敢出言反驳,现在她为鱼肉,人为刀俎,她的性命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
她并非是贪生怕死之人,只是她若是死了,深陷大狱的家人就无人去救了。
向皇帝谢恩后,就跟着曹公公离开皇帝的寝宫。
“施大夫不愧是神医,洒家还从未见过能诊出木之孕的大夫。”
出了殿门,曹公公便不停的吹捧起她来。
安洛施尴尬的笑了笑,不由自主的想到方才的事情,只觉冷汗涔涔而下,心跳好似要停止搏动了般。
“曹公公谬赞,不过是凑巧而已,还要感谢公公当初替施洛说情。”
安洛施这话说得极为诚恳,那时要不是曹公公几次帮她,恐怕她此刻不过是具尸体。
“施神医,您太谦虚了!”
曹公公眼中的笑意浓郁了不少,对安洛施也多了几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