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才能离开。
而且昨日，若非有她在身边……
顾香云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亏欠顾红英良多，竟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她才好。
“姑母，小桃呢，怎么你在这里。”
顾香云本是为了化解尴尬，随便找的话题，却不曾想顾红英听得此话，以为是她并不想让自己待在这里，一时间心里越发难受，于是便随口说了一句。
“我也是刚过来。”
其实她从昨夜知道她发烧之后便一直留在这里，除了担心以外，更多的是愧疚，同为女子，顾红英实在太知道名节对女子的重要性了。
可经过昨日之事，顾香云这一辈子都很有可能就会被这样毁掉了，而她却什么都不能够替她做。
愈想，她脸上表情的变化，就有些难以言语，顾香云看着她这幅样子，也不知说些什么，两个人便陷入了沉默之中。
空气中的气氛有些微妙，令人觉得莫名的压抑。
“昨日……”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红英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与她好好安慰一番，然她刚开口，顾香云亦同时开了口。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顾香云咬了咬下唇，赶紧低下头
“姑母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