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更甚:“从今起你便真真正正是朕的女人了。”
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道:“廖贵人示意内务府为难你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你放心,朕自会与你安排一个不会随意受人欺负的名份。”
皇帝说完不见安洛施谢恩,心中有些不喜,但想到她初经人事,精神恍惚也属正常,于是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寝宫,嘴角含笑十分愉悦的叫来侍女为她系带自去沐浴。
皇帝离开之后,偌大寝宫里里再无一人,虽然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可是听着外面叽叽喳喳的鸟雀声,显然已经时辰不早。
安洛施将被褥紧紧裹在自己身上,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后悔!
一想到昨夜那混乱的记忆,她便恨不得直接掐死自己。
如今家仇还未捋清,自己便给了这个要将安家处死的人,她真是恨自己没用,恨自己无能!
安洛施将自己的头埋在双腿间,忽然觉得有一物硌到了自己的脚,她摸过来一看,正是几日前皇甫峰留与她的口哨。
这口哨她原本挂于脖颈间,想不到昨夜竟断在床上。
摩挲着上面如同咒文一样的花纹,安洛施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虽说她极力说服自己不去想皇甫峰,可是如今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