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洛施见他脸色渐渐和缓,还以为自己按摩起了效果,想到自己昨夜一整夜不在跟前,便是他哪里不舒服也没人知道,于是心里泛起愧疚,手下的动作也越发轻柔起来。
“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突然听到皇甫峰的声音,安洛施不由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右手,那日她被瓷片割伤的伤口已经结痂,做起事也没有什么妨碍,是以她只简单地道:
“不小心碰倒的。”
皇甫峰闻言,当即不信她能在手上碰伤这么大的一道伤痕,不过见那伤口已经愈合,于是便不再过多询问。
之后两人便不再说话,直到安洛施注意到地上的碎瓷片时才忽然记起,她刚才进来可不就是因为听到了瓷碗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于是慌忙问道:“你刚才可是觉得口渴?我这便去给你倒水。”
安洛施说着便要站起身,皇甫峰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其继续放在胸口上了,佯装难受的闭上眼睛,实则暗自享受的皱着眉毛道:
“现在只有胸口闷。”
安洛施听得他的话,隐约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见他又露出痛苦的神色,也只好继续与他按摩。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安洛施手下有些发酸的时候,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