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夜她连着两次被摔下来所乘坐的可不就是不同的马么?
而且她昏迷之前分明记得旁边侍卫乘坐的那匹马也同样陷入了癫狂。
而胡岩也对着她点了点头,这才低下头继续回答皇甫峰:
“王爷,因着那些马匹并没有接触到外人,属下现在也只能断定是我们内部所为,可是究竟是何人,却并不能弄清楚。”
“现在你连这点小事都……”
皇甫峰闻言面上立即闪过了一丝薄怒,可他正欲发作的时候却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瞳孔骤然一缩摇了摇头。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都不必再提了。”
胡岩瞧着他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不由得好奇道:“莫不是,王爷已经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了?”
听得胡岩这句问话,皇甫峰的眼睛忽明忽暗闪烁了几下,脸上的怒色也渐渐消失不见了,他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冲其摆了摆手。
“你先下去吧!”
安洛施见此心里不禁有些诧异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她轻轻的抿了一下嘴唇,没有再继续往下追问。
待胡岩同样一脸诧异的离开了房间之后,她则转移了话题故作轻松地道:
“对了,我刚才醒来的时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