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峰已经将玉簪收了起来。
不知为何,安洛施瞧着他的动作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一时又觉得说不上来,她愣了半响也当真将玉簪交由皇甫峰处置。
而皇甫峰转过身后瞧见她眼神懵懂,眼睛里终于露出得逞的笑容。
昨日他瞧见安洛施收下徐随宸送的玉簪,立即找来上好的檀木做了这支流云簪,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安洛施有机会佩戴那支玉簪。
如今又趁着她感动之时将玉簪讨到自己手里,这一辈子她便只能戴自己送的首饰。
之后的几天,过的极为平静。
安洛施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安逸和幸福,没有战乱的纷争,自己只要回头就能看到心爱的人。
她想着男人亲吻自己时的调侃神态,燥得连脚趾都红了起来。
这夜,安洛施窝在皇甫峰的怀里,盯着手上的书信抱怨连连。
“立风这小子说让他给我写书信,隔了这么久才来!”
她抖了抖短短两个字“勿念”的字条,愤愤不平。
自己是有多担心他这个弟弟,他倒好就顾着去前线打仗,一点也不为她这个姐姐着想。
皇甫峰摸了摸她的长发,平静道:“男儿驰骋沙场,岂能被儿女私情所左右。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