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院中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盯着紧闭的房门,恨不能一脚踹开,要她立刻给出自己一个保证。
然而他眼中怒色翻涌了许久,却是渐渐熄灭火焰,默叹一声,终是气恼的甩袖离去。
夜色如潮。
安洛施躺在床铺上,却是了无睡意。
方才的一幕幕还在脑海盘旋,她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扯了大洞般汩汩的流着鲜血。
她和皇甫峰之间经历了这么多,可现在她却觉得或许她不曾了解过他。
终究是睡不下,她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水。
冰凉的凉水入了喉,明明在这暖风缠绕的夜里应是畅快的,可她只喝出了冰冷,刺骨的寒冷。
一夜未眠,安洛施却是染上了风寒,突然的连她自己都没有料到。
宁心做了早点敲门来叫她时,听见屋里的咳嗽声,担忧的闯了进来。
“小姐!”
她惊叫着,转身想去叫御医,却被安洛施咳嗽着叫住。
“你咳咳你是不是吓傻了,我自己就是大夫。”
安洛施勉强挤出抹笑来,示意宁心扶着自己坐起来,有些困难的靠在床头。
从她学医后,已经有许久不曾染上过风寒了?
她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