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贵人磕了三个响头,这才道:“娘娘你若是不愿听老奴的唠叨,都不用向我证明什么,只要你一句话,老奴再不会多说一个字。”
老嬷嬷的声音完全不同于刚才的苦口婆心,甚至带了些绝望的冷意。
廖贵人听了这话不以为然的瞧了她一眼,再次冷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一时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老嬷嬷一人跪在地上。
如血残阳从窗外照在她的身上,在她老迈的脸上打下一道阴影,两条水迹沿着她是皱纹的脸颊潸潸滑落,似是谁的一曲挽歌,在残阳里荡开。
……
安洛施与宁心在大牢里呆了几日,没有出现如当天进牢的那天晚上遇到的情形。
似是行刑房走水的事情惊动了高层官员,原本没有人巡视的牢房里,每日竟来来回回多了三队侍卫巡逻。
房内一侧的墙壁上,被人用尖锐的东西在上面整整齐齐的划了几条横线,乃是安洛施用来计算在牢里所呆时日。
一、二……八。
整整八条横线代表着安洛施已经在牢里度过了八天八夜。
宁心瞧见安洛施站在墙边对着那几道痕迹发呆,正要上前劝慰,忽然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
“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