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么一扶,安洛施挂在身上的被子一落,将一路春光乍现。
“呀!”
宁心燥得慌忙背过身,安洛施这才后知后觉的看了眼自己,而后慌慌张张的用被子遮掩起来。
昨晚因着某人的关系,她可是一身的痕迹,尤其是脖颈上,红色对上雪白,十分显眼。
“小姐,我去给你拿件衣裳。”
宁心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燥红着脸匆忙的关上内室的门。
安洛施捂着被子,懊恼的锤了下软被,小声的嘀咕着某人的过度放纵。
一个时辰后,她穿戴整齐,出了大殿,去了后花园。
日光极暖,落在身上,温温热热。
她走在前,瞧着小桥下的彩莲,不由微微扬起抹笑意。
“让人带回去一株。”
临走前,她叮嘱着宁心,见宁心不解,神秘一笑。
是夜,皇甫峰结束了一日的奏章,回了正殿。
坐久了脊椎酸疼的厉害,他扶着后脖颈揉了几下,却被一旁的安洛施接了过去。
“过来坐吧,我给你按摩。”
她温声温气的说着,见皇甫峰看向她,不由抿唇笑得灿烂。
自从两人大婚后,安洛施越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