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自家人。”
县长又接着说道:“大壮兄弟,诗诗年纪小,她刚才的话你可千万别记在心上。”
实大壮道:“没啥。”
诗诗委屈道:“我说错什么了,人家说得都是事实嘛。”
县长道:“你要是再这样不听话,以后就不带你来了。”
此时王书才忙道:“诗诗妹妹,人家孙猴子的金箍棒藏在耳朵里,俺大壮兄弟的金箍棒藏在裤裆里。”
诗诗听了噗嗤一笑。
张翠翠笑道:“诗诗,你到我这儿来。”
诗诗道:“人家不理你了,我和翠翠姐站一起。”
县长此时忽然又想念起了春蕊。
县长心里念道:“还是春蕊好啊,又漂亮又善解人意。”
县长便连忙问道:“一本,春蕊这段时间没来你们医院么?”
刘一本微笑道:“自从上次她去干部病房看望她表姐秦碧云的父亲以后,她就再也没来过。”
县长心里念道:“春蕊啊,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啊!我可是每日每夜都想着你呀。”
诗诗道:“天天听你们这些领导们把春蕊俩字儿挂在嘴边儿上,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她究竟有什么能耐啊,让你们这帮人整天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