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看着院子里的两人,只觉上不了台面,连连叹气。
顾敏槐引着二老进了屋子,小声说道:“儿子去县衙,不是坐牢,而是长安有一位先生,说是见了儿子的文章,十分欢喜,有意提拔。”二老听后热泪盈眶。
顾飞舟听后一怔,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这一世发生的一切和上一世有这么大的不同。
“爹爹,那个人是谁?会不会是骗子?”
婆婆生性胆小,听后被激起不安,“飞舟说得对,会不会是骗子?”
“哪儿有骗子能让县令一起跟着说谎话的?更何况,我有什么好被人骗的?是这些不值钱的酸诗?还是那一块荒地?”顾敏槐就像着了道,底气十足,谁的话也不听。
顾飞舟心里寻思,前两天还说老爹聪明,如今看来还是太年轻,跟个愣头青似的。
但他也觉得老爹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确,老顾家这么穷,图什么呢?
“那位先生给了我半天时间,午后我便要跟他一起去长安啦。”顾敏槐拉着柳莲儿的手,“我会带莲儿跟飞舟一起去长安。”
二老对视一眼,老爷子嘬了两口烟,“长安路途遥远,你一个人上路,苦点累点都没关系,带着妻子孩子,让他们也跟你颠簸劳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