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星湖用手捂住顾飞舟流血的伤口,“为什么你的盔甲这么薄?平日?里你巧舌如簧,派发物资的人克扣了你,你怎的不说!”
当痛觉到了极点的时候,有那一瞬间的错觉,会?觉得?没那么严重。
顾飞舟看着?自己只有卫星湖一半薄的盔甲,仰天苦笑,自嘲道:“与人无尤,今日?我?得?此重创,皆是我?聪明反被聪明误,怨不得?别人……”
卫星湖的眼泪冲掉了脸颊上的黑灰,通红的双眼满是震惊,“我?听不明白,为什么你的盔甲这么薄呢?你自己弄的?”
顾飞舟点点头,缓缓说道:“一身?盔甲,七八十斤重,每天要穿着?跑上五十里,我?……跑不动……所?以,我?找来了硫黄,提纯后放入水中,用来腐化盔甲的内层,这样一来,我?的盔甲就只有二三十斤重了……”
“你糊涂啊!”卫星湖气得?直跳脚,“这盔甲是用来保命的啊!你倒好,保命的东西,竟拿来胡闹!”
顾飞舟哈哈苦笑,叹息道:“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昔日?的因,结下今日?的果。”
“不会?的……”卫星湖的眼泪一滴滴掉下来。
顾飞舟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了。”
“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