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世珍宝的天子剑“当啷”一下砸在地面。
而在剑身彻底停止弹动之前,皇帝已经往床上随意一躺,再将他的中常侍往跟前一揽,翻身就是一个深吻。
与皇帝陛下冷淡端肃的外表不同,他的吻炽热又极富侵略性,每次都是一副不将她亲得晕过去誓不罢休的气势。
裴沐心中不服,努力对抗。
而对抗的后果,就是被陛下掐着手腕、摁在床上,亲个晕头转向,还要听他似笑非笑问:“认不认错?”
裴沐摆出街头卖的死鱼一般的神情,平平答道:“臣早就躺平任由陛下宰割了。”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此言极是。这不,这位旁人眼中心思莫测、雷霆手腕的陛下,当即就笑出声来。
“还是朕的中常侍会说话。”
说是笑,但他也只是眉眼稍微柔和了一些,像矫健的猎豹决定晒个太阳,暂时收起致命的尖牙利爪。
他招了招手,就有宫人蹑行而来,悄无声息为他除下鞋履、外衣,再重新挂上纱幔。他则打个呵欠,舒舒服服翻个身,将裴沐当个大娃娃似地抱在怀里。
裴沐心中松了口气。虽说这么些年来,她已经知道皇帝至多会亲她、抱着她和衣而眠,别的什么都不做,但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