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公子的护卫。”
“你……!”
刹那间,他像是要恼怒,却又即刻自己平复下来。他站起身,自己走来裴沐面前,将手中的丹药塞给她。
“喂我。”他克制着,声音绷紧了。
院子的门……被悄悄关上了。
裴沐捧着瓷瓶,发现这正是自己千辛万苦带回来给他的那一样。
她也不推拒,因为护卫就要有护卫的样子。
她认真辨认了一会儿,又打开瓶盖轻轻一嗅,沉思道:“这是内服的‘清心明目丸’,还有一样是‘冰瑚散’,要化成膏药,包在绸布里,外敷在眼睛上才行。公子可拿了冰瑚散来?”
姜月章听着她说话,先还露出了点清淡的笑影,但随着那声“公子”出来,他便重新紧紧绷直,活似一张单薄的弓。
他咬了牙,放低声气:“阿沐,莫要再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哥哥那天口不对心,实在是因气得太过,不是真心那样说的。”
他向来我行我素,何曾这般低声下气?还带点委屈。
看得裴沐有点心软,却也还是不大相信。
“……真的?”她怀疑地问,又忍不住哼了一声,“公子若是担忧属下一走了之,也不必如此。属下被买进府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