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皱着一张俊俏的脸:“没听过祸害遗千年?没死是我的事,与你们无关。我要走了,别管我。”
“不行。”
听了他的话,白衣青年神色更冷三分。
黑衣少年的脸简直要皱成包子:“为什么不行?我已经被逐出师门,生死都和你们无关。”
下头有人哼笑一声:“什么无关!看见你这败坏门墙的卑鄙小人,我们有责任为民除害!”
黑衣少年立时恍然:“哦,原来是追杀我来的?”
白衣青年立即呵斥一声:“张师弟,不得胡言乱语!”
他像有几分急切,又望着黑衣少年的眼睛,说:“阿沐,师门没有要将你如何,你……”
黑衣少年警惕地打断他:“没有就好。我走了,别跟过来!”
“不行!”
太微剑意嗡鸣,引得周围烈风吹拂;院中唯一一棵歪脖子树摇动不止,其余人都不觉微微发抖,噤声不敢言。
半晌,白衣青年略缓了神色,沉声说:“阿沐,你先回来,有什么话都好好说。看你现在这样,竟连招摇撞骗的事都做出来了。”
“你管我。”黑衣少年干脆利落回了三个字。
下头的张师弟顿时气结:“大师兄!这种败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