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身边的人,来了许久,竟是存着坏心。妾身惧怕至极,昨夜一夜不敢睡。只求……只求不连累王爷,就算是妾身死了也是甘心的。”
“三嫂嫂实在是叫孤惭愧。也是孤的不是,竟没想到这许多。三嫂嫂是三嫂嫂,南安王是南安王,便是孙女也不能随意迁怒,何况是外孙女?三嫂嫂只管放心。要是身边的侍女果然有异心,只要三嫂嫂肯交出来就好。”舒乘风道。
“是,一切遵从太子殿下的。”王拂抹泪。
他二人好一个夫妻情深,又是大庭广众,舒乘风要是问罪,那就是没有容人之量。
而他也确实不可能把所有成年皇子都废了。
那好说不好听。
既然老三肯认怂,他就乐得抬手。
不过,看来竟是这王拂更有决断啊。
此时出头,自己的命是铁定保住了。
不过一般女子,只怕真的没有这份决断。
思及此,舒乘风就想起了雁南归。
果然,厉害的女子,都是豁得出自己的。
这一年的八月,南安王终于独木难支,完全退回南安州之后,很快就因为粮草供应不上,而节节败退。
南安王也确实病了,他也不年前了,半生筹谋,结果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