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对我这般……”叶贵妃眼泪又下来了。
“娘娘啊。您要明白,他是陛下啊。您今日这样做,看似罚了的是夏美人,可惹怒的是谁?他生气,是气您不知轻重。做这些事,难免小家子气。您就算是再如何,还能拦得住陛下宠爱旁人?您自己想想,您要是对所有人都这样,是不是叫陛下看着面目可憎?”
都说响鼓不用重锤,可自家这位贵妃娘娘,就是那哑了的鼓。非得锤疼了,才知道好歹。
“哪个男人喜欢一个时时刻刻只知道嫉妒的女人?您与陛下是有恩情在的,可您这样下去,多少情谊够消磨?今日陛下那话,是吓唬您的,可来日您继续这样,为了叶家的荣光,换一个贵妃,无论陛下宠爱不宠爱,叶家有了那份殊荣不就是了?”
“可是她们就不嫉妒么?只有我嫉妒?”叶贵妃哭道。
“谁都嫉妒,可十分的嫉妒,敢说出三分就不错了。您自己想想,您也是脾气暴躁的人,雁妃娘娘也是脾气暴躁的人。为什么待遇截然不同?”
“您太过随心所欲。多年来,您没少罚夏氏,可她因为您罚她就失宠了没?过去在府里,陛下虽然没责怪过您。可对她如何?她从不说自己委屈,可陛下知道她委屈。您叫她跪着,跪着却换来了恩宠,这究